第 84 章 夜会娄曲_和情敌在古代种田搞基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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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4 章 夜会娄曲

  听到孙锦说云雀一案的手法早就出现过,秋梦期大吃一惊。

  “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抓住了吗?”

  “大人您且先听我说,这四名死者,均是已从良的或即将被赎身的妓子,其中一人入了岭南节度许大人的眼被赎身纳入府中为妾,惨案发生后,许大人震怒,责令刺史甘德寿两个月之内找出真凶,否则就以渎职之罪处理相关人员。”

  “然后呢?”

  “因这四名死者其中三人是在封乐被杀,而当时本县县令因职位调动调到了别处去,又迟迟不来新县令,故而这件事情就落在了孔大人的身上。”

  “你是说孔兴贤?”

  “没错,当时由孔兴贤代理县令职责处理相关事宜,我与卢大人协同处理。”

  “季呼呢,他没参与这个案子的调查吗?”

  “当时辖区内有个村子发生暴动,季大人那两个月驻扎当地,连家都不能回,更不用说参与这个案子了。”

  秋梦期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
  “然而无论我们怎么查,都破不了这个案子,眼看两个月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,甘大人大发雷霆,让孔大人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把案子破了,否则就革了孔大人和卢大人的官,撸了我们几人的差事。属下已经卷好包袱等着被赶回家,谁知孔大人找到属下,暗示我胡乱找来一人来冒充那凶手顶罪,先把案子给结了。”

  孙锦接着道:“属下虽然……咳,但也没做过这种损人利己之事,更何况这个案子如此恶劣,又涉及节度使家里的人,到时候必定重重审核,万一查出来是我们找人顶替,到时候可就不止丢了差事那么简单,于是我拒绝了孔大人的提议。”

  “没想到三天之后,孔大人居然带着衙役把凶手抓住了,那人对杀人事实供认不讳,我原先也认定是孔大人找人顶的罪,但经过几次堂审那人所说细节与犯罪情况十分吻合,甚至有些地方更是先前我们没有调查到的,倘若真不是他犯的案子,怎么能说得这般准确。”

  “所以你也认为这个案子没有疑点了,可以结案了?”

  “是。”

  秋梦期道:“所以那日勘查现场的时候,你再次看到同样的作案手法,表现才会那么不自然?”

  孙锦苦笑道:“大人您也看到了,这个作案手法和当初那几起案件一模一样,我怎能不生疑,当时接触这个案子的衙役这一年来走的走没的没,连仵作也不是原来的那个,说起来参与那个案子的人,除了孔大人外,就剩下我和卢大人了,孔大人也对我旁敲侧击,不然我也不会在这儿偷偷密会大人您了。”

  一旁的苏韵问道:“这个凶手是不是已经斩首了?”

  孙锦摇了摇头,“此案涉及两个县份,其中一名死者又与节度使大人有诸多关联,牵扯众多,同时还要上报天听,一来二去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核查,下来就过了问斩时节,只能等到今年才能秋后问斩。”

  朝廷律例规定:“从立春

  后至秋分,

  不得奏决死刑。”

  秋梦期想到先前山匪一案,

  之所以能对王家那几人进行斩立决,主要是证据确凿,手段恶劣,加上李泰的雷霆手段,否则单单以她一个县令的身份,未必能直接当堂问斩。

  但很快她面色一变:“眼下都九月份了,已经过了立秋,怎的秋斩的时候还没到?”

  孙锦道:“立冬乾王,不周风用事,当兴边兵治城郭,行刑决罪,说是秋后,实际上是在立冬时候问斩。”

  秋苏二人迅速对视了一眼。

  “就是这几日的事情了,这个案子发生的事件真巧啊!”

  秋梦期道:“秋决之事,就算执行也得经我手审批,孙捕头,幸好你今夜前来将此事告知,不然我要是笔头一挥人头落地,此案就算真的有隐情也只能成一个冤案了。”

  孙锦忙道:“是大人平日教诲有方,属下才不敢隐瞒。”

  秋梦期笑了,千穿万穿马屁不穿。

  “那名凶手叫什么名字?”

  “回苏姑娘话,叫娄曲。”

  苏韵提出心中的疑问:“既然这起连环杀人案涉及封乐及封平两个县份,刺史大人为何不把这个案子交郡守李泰大人,却让连县令都没有的封乐来牵头?”

  “这四起杀人案其中三起发生在封乐,由封乐主导并不奇怪,也有小道消息说李郡守和节度使大人之间有些不对盘,事关节度使大人的妾室,李郡守不愿与此事牵连。”

  见到二人疑惑,孙锦又道:“还有一个说法是,刺史大人生怕万一两个月内查不出真凶,不好暗箱操作,毕竟李郡守为人耿直,是万万不会做出找人顶包这样的事情来,而且刺史和郡守一向不和,刺史大人跳过李大人找下边的各县分办事也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
  “不过这一切都是下官猜测,不知道真实情况是否如此。”

  李泰和甘德寿的事情,秋梦期早已闻言并从李泰那里得到证实,觉得这个判断是对的。

  “此案发生时,季呼被调去镇压村民□□,这个□□是巧合还是有人蓄意挑起?否则作为县尉,这事必定由他负责调查,以他的性子,若是有疑点,怕是不会那么快结案。”

  孙锦摇头表示不确定,“或许是巧合吧。不过这两个案子虽说作案手法相似,但都已经抓到凶手,且凶手皆供认不讳,其所述的各方面细节都能对得上。上一个案子在抓到凶手之后又经过几轮审判,节度使许大人、刺史甘大人、郡守李大人和隔壁封平县的卢大人,以及我们封乐的两位朝廷正官均参与堂审,要是真是误判,那么这几位大人可都脱不了干系,这也是我没有第一时间找大人说这事的原因。”

  秋梦期的表情瞬间凝固。

  苏韵则道:“这事我们知道了,你先回去,当做什么也没发生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等二人回到宅子里,都已经快半夜了。

  “太晚了,回去洗洗睡吧。”苏韵转身就要回屋。

  “但是苏师爷,你饿不饿,我

  们今晚可是还没吃完饭呢。”秋梦期忙拉住她的袖子。

  两人原本是去夜市找吃的,没想到碰上孙锦这个家伙,聊了这么久,苏韵饿过头也不觉得饿了,甚至忘了吃饭这回事,要不是秋梦期提醒她都不记得没吃晚饭。

  这一提醒,连肚子里的馋虫也给吵醒了,肚子又跟着咕咕叫。

  “你先去洗澡了,一会儿我去厨房简单弄点吃的我们两对付一下。”秋梦期说道。

  然而等她刚到厨房,春桃却摸着灯起来热饭了。

  秋梦期无奈道:“你就睡那么浅的,本也没想叫你起来。”

  春桃自小就给富人家当丫鬟,哪个不是对她呼来喝去,谁管你是什么时辰,自从跟了秋梦期,才知道天下竟还有这样好的主子,自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,今晚大人还没回来,她也不敢就这么自行睡去。

  一般二福一听到声音就会吠两声,若是知道是家里人就会歇声,是陌生人就会一直吠,春桃听到二福的前两声就醒来了。

  “大人,今晚您让大福捎了宵夜回来,可我都提早做了晚饭了,哪吃得完,我怕天热饭馊了就放碗里浸泡水中,这会儿还早着,热一下就能吃。”

  下人体贴,秋梦期只得受了她的好,“行吧,饭热就去睡,不用再伺候了。”

  说完也去洗澡了,今天去凶案现场,一身味儿。

  等出来的时候饭已经热好,二人草草吃了点。

  “这会儿得半夜一两点了吧,明早又得起早了。”秋梦期忍不住哀嚎。

  五六点开始点卯,都睡不了几个钟了。

  “后天休沐,能稍微睡个懒觉。”苏韵看着她,软软的笑了,以前的秋梦期都是在玩,可自从到了这儿,好像就没有哪一天是完完全全娱乐的,还真是难为她了。

  眼下这困顿的模样,像个摆烂的大猫咪,让她忍不住想揉两下。

  而秋梦期听她这么说,反驳道:“什么叫稍微,我要睡一天。”

  ……

  第二日,秋梦期哈欠连天地去前堂点卯。

  苏韵则去了秋梦期的书房,将昨日在现场记录下来的本子给拿出来,仔细分析着其中所蕴含的巨大信息量。

  这一投入就直接到了中午,秋梦期早衙结束回了后堂,透过窗口见到她还伏在案桌上写写画画,桌面和地上散落着不少演算过的纸张。

  此时正午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,洒在她的长发上,将一根根发丝镶上了金黄色。

  这一幕让秋梦期记忆回到了十四岁那年的夏天,同样是午后,苏韵的位置靠近窗口,她从她们教室外面经过,落入眼里的,也是这样一幅场景,同样的长发和初具美人之姿的少女,同样的聚精会神,这一幕在秋梦期心底,珍藏了好久。

  她想上前去叫她,但又怕打断了她的思路,一时间踌躇不定,倒是苏韵率先发现了她,她放下手中的毛笔道:“放衙了,好快啊。”

  秋梦期这才笑笑道:“是,你这一忙起来就忘记时间了,我

  在前头被那老杂毛念叨着,可觉得这一上午过得无比漫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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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已经端过来在外头了,看你演算得入迷我都不敢打扰,这饭菜都快冷了。”

  “是我不好,下次你提早叫我,不碍事。”

  两人之间难得有这样融洽的场面,这让秋梦期眼前一阵恍惚,她回过神来,笑嘻嘻地将菜盘子端进来道:“开饭了开饭了。”

  吃饭期间,少不了要说起案子的事情。

  “那老东西今早果然一上来就旁敲侧击

  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地问我昨天我们发现了什么线索,被我搪塞过去了,他见我趴桌子睡觉,还体贴地让胡三拿个毯子来给我披上。”秋梦期说着,忍不住笑得喷饭。

  苏韵也跟着展开了笑颜,过一会儿才正色道:“我需要私底下会一会这个娄曲。”

  “好,我马上安排。”秋梦期回答得干脆利落,又忍不住问道,“现在是不是已经能确定连环杀人案和云雀案的凶手另有其人?”

  苏韵道:“还不好说,不过既然有疑点就一定要去验证,我早上发现了些线索,对凶手的特征有点眉目,倘若娄曲是替罪羊,我倒想看看他们选的这个替罪羊是不是和真正凶手相吻合,还有孙锦所说的,娄曲对一些连先前都没调查出来的细节都能自圆其说,我想见见这人,看看他自圆其说的部分,他是怎么圆的。”

  听说苏韵对案子有所发现,秋梦期心里忍不住有些激动,道:“好在如今牢房那边都换成了我们的人,如今要见娄曲,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
  “嗯,除此之外,我还要拿几个连环凶杀案的卷宗,万一有人偷偷毁掉卷宗来个死无对证。”

  “这个事就交给我。”

  ……

  八月初八,休沐日,秋梦期直接赖床赖到了中午,起床后又匆匆出去了,直到傍晚才回来,一回到衙门就把苏韵给拐出门。

  城里不执行宵禁,夜市很热闹,但古代照明全靠烛火油灯,夜市那一带还算明亮,其他地方也就一些大户人家才在门口挂上几个灯笼,剩下的全靠火把,火光照不到的地方都是黑的。

  苏韵被她带着七转八转地转了几个小巷子,最后才到一个院子前,只见秋梦期在门上轻轻敲了三下,门很快就开了。

  二人进了院子,再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屋子前,推门进去,才看到里头点了五六盏烛火,终于能看清人脸。

  人不多,除了孙锦、王三,还有两个壮班人员,那两人见到秋梦期带人进来,立即躬身出去并将门掩上,留在外头戒备。

  而房间中央的那名陌生男子,身材偏瘦弱,一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模样。

  孙锦道:“大人,此人就是娄曲。”

  衙门中的官吏经常私下从牢里提一些犯人,借着服刑的名义提出去给自己干私活,不过选的大多是一些犯些小事的犯人,不敢提死刑犯,秋梦期换了一波狱吏后,这种情形就少了很多了。

  但如今衙门的大牢里还关着濛山上的部分土匪,

  牢房设计简单没有独立的审讯房,

  为了绝对保密,孙锦还是借着干私活的理由偷偷把人安排出来,免得这事不小心透露出去,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
  秋梦期点了点头,随后让他和王□□下去。

  这屋子里只剩她们和娄曲三人。

  秋梦期走进暗处,把场地留给了苏韵。

  此时的苏韵一言不发,任由沉默的气息蔓延在整个屋子里,她围着这个男人慢慢地转了一圈,锐利的眼神如尺子一般丈量他的胳膊臂膀,半晌才问道:“妓子连环杀人案的凶手,娄曲,是吗?”

  “你是什么人?”

  苏韵:“救你的人!”

  “救我的人!”娄曲顿时哈哈大笑,“我一个杀人凶手,马上就要人头落地,你一个小小女子,如何救我?为何救我?”

  “救你自然是因为你不该死,至于如何救你,就看你愿不愿意说真话了。”

  “你又如何知道我不该死,我那案子的卷宗早已上达天听,再由刑部下发问斩,若是我没猜错,立冬很快就到了吧,要杀便杀,别磨磨唧唧的!”

  苏韵对他的态度并不在意,“如果你不笨,就应该知道,我们找你意味着你的案子出现转机了。”

  娄曲不为所动:“人是我杀的,我的案子也是由郡守刺史和节度使共同审理过了,我已经认罪,就无须再折腾了。”

  一旁的秋梦期没忍住,道:“娄曲,怎么说我们也是想帮你翻案的人,别不知好歹!”

  娄曲轻嗤:“你是何人,莫非比那几位官老爷还厉害,竟大言不惭想要帮我翻案!”

  秋梦期顿时语塞,她这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,确实没有刺史节度使那几位名气大。

  苏韵却打断了他们的话:“娄曲,我们并不想让你翻供,也不想逼你指认任何人。”

  这话一出,让原本紧紧抿住嘴不打算再配合的娄曲愣了一下。

  “你只需要好好回话,过了今天晚上,你继续回去当你的犯人,等着秋后处斩就是,对你来说,并没有任何影响。”

  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让娄曲愈发迷惑,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  “如何,这点总该可以配合吧,只要你不主动翻供,没人怀疑到你的身上,你背后想保护的人,也不会有事。”

  娄曲的眼睛顿时瞪大,“你——”

  “可以说了吗?”

  曲娄果然有些松动,迟疑道:“你能保证我们的谈话不会泄露出去吗?”

  秋梦期道:“不会,也没人知道我们今晚见过面。”

  娄曲眼神闪烁,依旧踌躇。

  苏韵看着他的眼睛道:“我们的目的是想通过你这里找到真凶的线索,如果抓不住真凶,就算你想翻供我们也帮不上忙。”

  “好,你想知道什么,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告诉你。”曲娄咬了咬牙道。

  苏韵这才问道:“孔兴贤是如何

  说服让你顶罪?”

  听到着,

  娄曲脸上闪过痛苦和愤怒的神色,

 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,好一会儿才压住心里的怒火道:“孔兴贤趁我不在家,派人将我家人捉住逼我顶罪,我若不答应,他们就会对我妻子和女儿下手,我不得已这才把这事扛了下来……”

  娄曲说着,既痛苦又无助,越说眼眶也跟着通红起来。

  苏韵继续问道:“具体的作案细节也是孔兴贤亲自和你说的吗?”

  娄曲摇了摇头,“他们给我带来卷宗让我仔细阅读,其中一人应该是负责案子的人,他对这个案子颇为了解,给我讲了一些可能会被问到的细节,也是因为有此人的分析,我在刺史大人和郡守大人复审的时候才能自圆其说。”

  “负责这个案子的人?是公门中人?”

  “我不确定,应该是衙门的人,不然怎么会对这案子这般了解。”

  “此人长相如何?”苏韵紧紧盯着娄曲。

  “此人和我一样身高,体型相似,他来的时候,其他人都得告退,只留我二人在房中,只记得他肤色有些苍白,看上去没有一丝血色。”

  苏韵转过头来,秋梦期会意,冲着门外把孙锦叫进来问道:“衙门当时可有这么一个熟悉该案子且肤色苍白病态的人?”

  孙锦摇了摇头,“衙门中各官员胥吏,除了秋大人和孔大人几位是从中原地方来的,其他人都是本地出身,身形皆偏矮小皮肤黝黑,和娄曲这样身形的倒是有几个,但若是说起肤色苍白,还真没有这样的人物。”

  苏韵眉头紧皱,道:“不是衙门的人,却又如此熟悉案子的内容,奇怪。”

  “莫非是孔兴贤府上的门客,这些门客专门帮主家出谋划策,既然这个案件牵扯到节度使,还需要由刺史和郡守等官员共同监审,孔兴贤就算是找替罪羊顶罪也得仔细谋划,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,门客帮忙策划完善细节并不奇怪。”秋梦期道。

  苏韵又继续问了数个具体的细节问题,包括对方告知他的关于如何潜入房中、作案工具、时间以及作案动机等种种信息,娄曲都一一作答,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,这才结束了这场谈话。

  孙锦全程在一旁细听着,对眼前这位眼神犀利,每一句话都问到点子上的女人暗暗产生了钦佩之意,此时几乎可以确定,县太爷先前那几个轰动全县的举措,真正出谋划策的人应该就是她了。

  眼看问话结束,孙锦冲着秋梦期道:“大人,既然问完话了我就先把他送回去,免得晚了被人发现。”

  秋梦期点了点头,也准备带着苏韵回衙门,却不想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娄曲突然转过身来,两步上前啪的一声跪倒在二人跟前,连磕了几个头道:“若是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,还大人帮忙留意我妻女,娄曲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。”

  秋梦期叹了口气,道:“你妻女如今在何处,本县帮你就是。”

  “草民家在春熙街二巷,妻子叫丽娘,家中略有薄产,但如今我受此灾祸入狱一年有余,也不知道那姓孔的是如何拿捏我妻女,还请大人帮忙照看一二,勿让她们娘儿俩受了欺负,草民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德。”

  秋梦期一听,和苏韵相视一笑,真是无巧不成书啊。

  苏韵道:“娄曲,我亲戚如今在城中开了个作坊,没想到在春熙巷租的院子居然是你家的,如今丽娘正在我作坊做工,你女儿芙儿和我妹妹结成玩伴,至于派来监视她们母女二人的那些小混混,已被秋大人收编办事,你说这是不是无心插柳柳成荫?”

  孙锦惊讶道:“王小宝是孔兴贤派去监督娄曲家人的人,大人您居然用在身边,这岂不是引狼入室?”

  “分派给王小宝他们差事的不是孔兴贤本人,中间还有一名管事,两头不知道彼此,这件事情我本来早就要问小宝了,那日因为——咳一点小事给忘了,不过小宝那群孩子迷途知返,已经不再助纣为虐,回头我找他们问问情况,若真是这样,也是歪打正着了。”

  那日本来想问王小宝为什么之前总跟丽娘过不去,但和苏韵闹别扭了就给忘了这茬,后来小宝约束手下的小弟们不再为难丽娘母女,她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了。

  娄曲听到这个消息简直要兴奋坏了,妻女无事,他还要人认什么劳子的罪。

  “大人,草民冤枉啊!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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